难道要把脑袋留下吗?
熊海梓觉得来硬的已经不行了,赶紧服软。
“爷爷,我不要,求求你了。”
熊初墨态度也缓和下来,一脸的难言之隐,被逼无奈。
“海梓,爷爷同样舍不得你啊。
可是,蔡老板既然说了,谁敢反对啊。
他让你去当童养媳。
即便存世道门正统,全都站在背后支持你,也无法对抗啊。
爷爷,真的是没有办法啊。
难道,让这一大家子人,都陪你一起死吗?”
啊?
这么严重吗?
熊海梓从来没有想过,蔡根竟然势力这么大。
给自己传递情报的人,都应该被砍死。
“爷爷,那是蔡根开玩笑的。
我也是当玩笑跟你说的啊。”
熊初墨斜四十五度,看向了房顶,还有房顶后面的天。
“大人物的事情,你不懂,言出法随怎么能够儿戏?
轻者天怒人怨,重者身死道消。”
熊海梓顺着爷爷的目光望去,好像她也看到了冥冥中的安排,瘫坐在地上,无力的背靠着屏风。
“爷爷,我还是个孩子啊。”
“海梓,你就心疼心疼爷爷,从了吧。”
“爷爷,我舍不得你呀。”
“没事,海梓,逢年过节回娘家看看。
爷爷还没死,能见到。”
“爷爷”
“海梓”
“别说话,你们听。”
小孙制止了爷孙的戏码,餐厅恢复了寂静。
若有若无的呼噜声,从蔡根嘴里传了出来。
既匀称,又绵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