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有那实力,除非你吹哨子喊人。”
总不能啥事,到最后,都依靠自己吹哨子喊人吧?
再说了,自己都多长时间,没有吹哨子喊人了?
抵触吹哨子喊人,蔡根能够说出一万个理由。
但是,真到这个垦节上,普罗不能死,这一个理由就够了。
伸手摸向了斩骨刀,蔡根已经模拟好接下来的动作。
拔出斩骨刀,动作不用做完全,在拔刀的同时,就可以把脖子给摸了。
应该是无比顺畅,无比熟练。
可是,手摸到斩骨刀的时候,独见的直觉,突然涌上了心头。
这么长时间,遇到这么多困难,自己没吹哨子,不是也克服了吗?
说明什么问题?
说明此时此刻的蔡根,已经不是在安心便当遇到萧萧捅胸口的蔡根了。
那时候,没有任何选择,没有任何办法,所以只能吹哨子喊人。
那么,现在的蔡根,有了哪些选择呢?
一幅幅画面,一桩桩过往,像是快进一样,在蔡根的脑子里飞速旋转。
叮!
有了结果。
蔡根收回了摸向斩骨刀的手。
双手合十,闭上了眼睛。
虔诚的开始了他的祷告。
“伟大的普罗米修斯。
我对你的敬仰,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。
如黄河泛滥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我今天存在的意义,就是为了对你献上信仰之力。”
晶莹剔透的信仰之力,犹如一颗光球,从蔡根头顶升起。
撕开了纳启创造的无形力场,直直的飞向了普罗的胸膛。
然后,普罗就像是被点燃的蜡烛,在他胸口之处,出现了一个白洞。
普罗的白洞与纳启的黑洞,距离不远,也就一两米。
但是,完全好像是两个世界一样,有了各自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