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眼前的情况,王苟胜就是遭雷劈了,上哪说理去?
“那个,这个,蔡老板,我觉得,可能是他的行为,被玄武结界误会了吧。
他躺在地上,支棱着避雷针,好像要引雷劈自己似的。
玄武结界误会了王苟胜的意图,所以没有触发。
对,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
肯定是这个样子。”
蔡根都觉得有点牙碜,当时就不高兴了。
“阿珠,就这破路,你也开车?
正经点行不,要说避雷针,咱们全都躺着呢?
他咋那么特殊呢?”
小孙觉得蔡根绝对想偏了,指着王苟胜漆黑的短剑。
“三舅,阿珠说的避雷针是那把短剑。
就是矮人那抢的短剑,好死不死正好支起来了,好似个避雷针。
不是你想的避雷针,咱们别开车行不?”
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
蔡根白自卑了,赶紧提醒王苟胜。
“狗剩子,你是不是傻?
整个破剑,瞎支棱什么啊?
赶紧扔了,省着一会再引雷。
一点都不懂科学尝试,上过学吗?”
王苟胜浑身疼得要死要活的,不说熟透了吧,重度烧伤肯定没跑。
心里骂了一万句蔡根,咋就没个战地医生,来给自己包扎一下呢?
哪怕整个回春术,治疗术也行啊。
无论如何不满,无论如何不舍得,依旧把腰上的短剑给扔了,不禁开始往歪处想了。
“蔡根,你刚才给我短剑的时候,就想到现在的局面了吧?
要不你咋不给别人短剑呢?
你就是故意的,对不对?
故意让我帮你抗雷,对不对?”
蔡根一听,直接就气笑了。
这个货被迫害妄想症晚期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