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归属道门,不应该讲。
熊海梓之所以没赶上船,很有可能与狗剩子脱离不了干系,不是蒙汗药,就是迷糊阵。
我点到为止,你可以怎么黑暗怎么想。
不过,现在也无所谓了。
狗剩子算计了一路,杆屁朝凉了,全都白扯了。”
蔡根听到这,觉得杨仨挺有城府啊。
心里装这么多事,一点没漏啊。
现在事情多,等得到空,一定好好挖掘一下杨仨的潜力。
怎么说都是死者为大,不想跟杨仨一起讲究王苟胜。
还是洗洗脑,稳定下军心吧。
“小天,你说我是不是太自大了?
进来以前,狗剩子就说要回去。
我本来想拉扯他一把,同享荣华富贵,于是就没同意。
结果,像他说的,我还真没保住他。
主要是他没得太突然了。
他都玄武守护了,应该比咱们谁都安全啊。
咋就没了呢?
我好自责啊,真的很心痛啊。
我没照顾好他啊,我对不起他啊。”
啸天猫直接就哭了,相当配合。
“主人,你别说了,我理解的你的心情。
你也别过分自责,走也好,留也好,都是他自己选的。
说想走,狗剩子也就是为了多混点好处,没真想走。
否则他就不能往熊海梓酒里下蒙汗药,省着熊海梓来了抢他风头。
如今这番遭遇,只能说他时运不济,谁也不怪。
再说了,主人啊,我刚才看得真真的。
狗剩子走的很安详,也很突然,没有遭罪。
他这一辈子,能跟主人认识一回,也算是天大的造化了,也该知足了。
死的不冤,一点不冤。”
蔡根觉得,啸天猫在帮着杨仨圆话,直接给王苟胜扣上了一个别有用心的帽子,让他的死显得理所应当。
同时,解了自己的心疑,感觉确实好受多了。
随手掏出了三个钥匙扣,像是扔手榴弹似的,扔向了那座高山,同时发出了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