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富甲一方的诱惑下,自己与蔡根的感情,不能说小相当脆弱,只能说是不堪一击。
“主人,她恢复的快慢,取决于她自己啊。
如果她不配合你,故意让你难堪,也许永远都好不了。”
这话也算有道理,蔡根暂时放过了啸天猫。
难道让自己给金婵婵赔礼道歉吗?
那不是贱吗?
刚砍完人家,就道歉,没有那么干事的啊。
段晓红看不过去了,再次转动她被酒精开发的大脑。
“哎呀,菜帮子,这你还用犹豫?
给她点动力不就完事了嘛。”
“啥动力?”
“她不是来换,七百万族人的仁心嘛。
什么时候你拿到好处,什么时候给仁心。
什么时候你觉得好处够了,什么时候给仁心。
你咋就抓不到主动权呢?”
蔡根觉得,身边有个酒蒙子,也没什么不好。
转身就给段晓红,又接了一杯散白。
一回头的功夫,小白盆里的液态灵气,竟然减少了一半。
那光秃秃的金蝉,三肢的位置,也出现了再生的萌芽。
果然,有了压力就有了动力。
之所以没有一下长出来,可能真像啸天猫说的,需要一个积累和锤炼的过程。
没想到,自己再次与命运的齿轮,擦肩而过。
蔡根真想把黑锅扣在贞水茵脑袋上啊。
“菜帮子,你那个朋友,应该坚持不了几天了。
阴阳有别,总跟死人混在一起,没好。
而且,一个人的心理防线都是有限的。
要是真的崩了,就没有余地了。”
段晓红即使喝再多的酒,也总是能调动蔡根的注意力。
这就是在给他打预防针。
二驴的事,管还是不管。
如果想管就趁早,在事情还有余地的时候管。
省着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