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就是最最重要的“愿者上钩”环节了。只要他拔出那根坐镇关键位置的银针,一切就都没回头路可走了。
“还有多久跳到第三千次?”
江尧想靠深呼吸来平复自己心率的异常,但他最后还是没有付诸实施。
系统没有在第一时间吭声。
“……就是现在。”
听闻这话,江尧屏息凝神,快速抽出银针,用其刺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。
“额……主人您是在拿她做人体彩绘吗?”
见到江尧以自己的血当做现成的墨水,在她洁白滑腻的肌肤上快速描绘各种难以形容的“象形文字”,系统的思考回路瞬间有了反应,并犹如蜘蛛编织蛛网那般往外延伸。
一时间,江尧竟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这个问题上面多做解释。
虽然江尧有在之前略施小计,遏制住了那股不断在女人体内造成破坏的外来真气,但就像他前面所说的那样,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依照他对这种杀人技巧的了解,大抵是常人心脏跳动第三千次时的那个时间点,自己在女人身上施加的禁制很快就会受到冲击,并且一次要比一次猛烈。
俗话说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更何况那还是一股不知如何诞生,具备了些许灵性的向阴之气,面对看似无限期的“羁押”,它就像是一头野性十足,对自由产生了重度依赖的猛兽,哪怕知道自己要因此落得个头破血流的下场,它也不愿意坐以待毙,势要拼个鱼死网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