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顾氏上了马车越想越气,那精心挑选的宣纸便是连一眼都不看,“什么东西!”
甚至,不顾长辈身份的骂了一句。
这事本也不是十几两银子的事,你就算没心管吧,总也得问问她们女眷有没有受伤什么的,这还没成亲便这个态度,若是成亲了,怎会将乔故心放在心头?
“母亲为这点小事不值当的。”乔故心自是知道顾氏恼的什么,只笑着拉着顾氏的手。
“什么小事?你还不懂得,便是你父亲当年也做不得这般冷漠,连你父亲都比不上的人,我如何将你放心的交给他?”顾氏越说越是激动。
乔故心连连点头,“母亲说的是,这沈家二郎确实不是良人。”随口应承了句。
大道理她不仅懂,还亲生经历了。
被偏爱的人才能计较,她不计较那本就是因为,沈秋河心里没她。
看乔故心态度应付,顾氏又念叨了几句,毕竟沈秋河将宁顺候送回,按照礼数该备了谢礼的,可顾氏听闻乔故心让念香去送了东西,沈秋河没收,顾氏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,便就没走这礼。
听顾氏念叨,乔故心面上的笑意更浓,有母亲长眼自能看清何谓良人。上次的糕点,乔故心完全可以不送,只是为了做给顾氏瞧瞧。他日提出退婚,也能更顺当些。
乔故心越不在乎,顾氏心里就越着急。若是从前顾氏自然能同宁顺候提一提让他打听打听,可现在宁顺候心被戏子勾去了,这俩月她们连一次心平气和的话都没说过。
想到这,顾氏自是愈发的厌恶乔荨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