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事,一屋子的人也都不吱声了。
过了片刻何氏才又说道,“侯府咱是高攀不起,以后可不能仓促了,母亲长眼好生的给你挑些。”
沈秋河微微垂眼,“此事我也听说了,说到底,也是儿子做事不对。”
在他看来,拿下刑部自然是势在必得不会出一点岔子,可却忘了旁人会害怕。
听了沈秋河给侯府开脱,郑氏撇了撇嘴,“咱们讲理人家不一定讲理,不定人家就巴不得出事呢,你可没瞧见,侯府夫人当时都快吃人了,有母如此,那侯府姑娘能好到哪去了?也幸得她没进门,不若以后我同母亲不得仰仗她的鼻息而活。”
“不会。”沈秋河淡淡的说了句。
他见过事实,所以知晓结果定同郑氏说的不同。
看沈秋河言语之中袒护乔故心,何氏的笑容也淡了许多,“娶妻娶贤,她家那么厉害,我可拿捏不住。”
沈秋河听着母亲跟嫂嫂一人一句的念叨,心中莫名的有些烦躁。
眼前的这一幕,甚至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。眉心微锁,用膳的时候也全程冷着脸。
闹的这口饭吃的,也都不痛快。
等着沈秋河离开后,郑氏忍不住念叨了句,“侯府姑娘真真是好手段。”
还没进府呢,先将男人的心给栓住了。
何氏抿嘴倒是没说话,不过没反驳郑氏那便认同了郑氏的话。
沈秋河回到自己的院中,让王四拿坛酒来,他对月坐下,猛地灌了一口,而后问了王四一句,“女子都这般聒噪?”
一顿饭吃的,耳朵根就没清静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