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故心也早早的收拾妥当,原本夫子是要留她们用膳的,只是乔文清惦记着公务,便也没多留。
饶是如此,厨屋的人也送来了一些干粮,让他们在路上吃。
临出门的时候,乔故心肯定要同夫子说上两句客气话,就说乔文柄这孩子皮,夫子该打就打该罚就罚,总不要客气。
这般一来,出门的时候天边也都亮了起来。
从大门出来,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竟然迎面碰上了沈秋河。
乔文清随即站在乔故心的前头,“沈大人巧,这是来办案?”
沈秋河摇了摇头,“状元郎说笑了,读书之地乃清净之地,怎会有什么案子的?只是路过这里,听闻状元郎和县主在这,只觉得可以结伴而归。”
乔文清哼了一声,“我倒不知道,沈大人是这般热心的人。”
瞧着那刚灭的火堆,再瞧瞧那缰绳上落的霜,他怎么也不相信沈秋河说的话。
沈秋河看了一眼乔故心,随即说道,“我本也不是热心的人,不过对特殊的人总要有特殊的情分。”
比如,天子赐婚,未来的妻子。
一提这事乔文清心里头便恼的厉害,原本阿姐有好姻缘了,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个赐婚来,将这喜事给破坏了。
“沈大人说的是,朝中谁人不知道您对人素来冷淡。”说完,乔文清便抬手做了一个请字,“虽然咱们父辈有交情,可圣上毕竟赐婚了,沈大人该懂得避嫌的。”
直接挑明,沈秋河没教养。
说完后,乔文清随即笑了起来,“瞧我说错话了,沈大人莫要计较。”
这文人说话不能品,越品越觉得他骂的越狠,话说的越好听。
沈秋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“乔大人多虑了,是我欠考虑了,天家赐良缘我总该动作快些,下聘定日期总得要加紧步伐。”
等着成亲了,自然不必再避讳。
乔文清猛的停住了脚步,冷冷的扫了沈秋河一眼,“听沈大人这话让我觉得,就好像我们侯府迫不及待的嫁姑娘一样。”
所以,你说什么时候成亲便什么时候成亲了?
圣上是赐婚了,可又没说哪日成亲,既如此不也得问问侯府的意思?
乔故心看着乔文清落沈秋河的脸,忍不住想笑,大约这就是被人护着的感觉。
王四在旁边听的生气,他们等了大半夜,结果不过是被人家泼冷水。
还避嫌,怎也没瞧见褚家公子避嫌?
沈秋河笑了笑却没再继续同乔文清争论,看乔家的人上了马车,沈秋河就骑马相随。
听着旁边烦躁的马蹄声,乔文清脸色越来越难看,掀起帘子吩咐了前头车夫几句。
入了闹市,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,乔文清拉着乔故心入了成衣铺子。
从成衣铺子出来,又去了包子铺子。
看着慢悠悠的,似乎准备逛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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