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对自己词严厉色的质问,真真是反了天了?
何氏目光如炬冷冷的盯着乔故心,“伺候夫君本就你应尽的义务,夫君做错事,你没有提醒便就是你的错!在娘家里歇息,乔故心,你侯府不讲究,我国公府却丢不起这个人!”
原本是有习俗的,出嫁的女儿不能同丈夫在娘家同房。
有话叫,宁可借人停丧,不可许人同床。这便是说,一旦出嫁的女儿在娘家行周公之礼,娘家那就叫倒了血霉了。
老姑爷上门休息肯定是同姑娘在一处的,可是讲究人都知道,两个人就是合衣闭眼,只单纯的同塌而眠。
乔文清不懂得这里头道道,也没顾忌她们现在是新婚,只觉得人家成亲了理应在一起,便让人直接将沈秋河送到了乔故心这边。
顾氏自然是明白的,可这习俗乔故心知道,顾氏相信自己的女儿处事有分寸,便就随了沈秋河去了。
可何氏这话,却是在辱骂乔故心,不知廉耻在娘家勾引沈秋河,才做出这般不要脸面的事来了。
乔故心猛地推开沈秋河的胳膊,“母亲说话慎言,我侯府如何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!至于你的儿子,我却也好奇了,是谁到底不要脸的,求在圣上面前?”
当她多稀罕这们婚事一样。
侯府高门,除了圣上谁敢指着鼻子骂?
乔故心说话极不客气,大有一种平辈吵架的感觉。
何氏拍着心口的位置,她瞧着沈秋河这么晚还不回来,心里本就不舒服,再后来看沈秋河这么护着乔故心,便在气头上说话没个顾忌。其实说完她便后悔了,自知这话失了她当婆母的身份。
可现在,被乔故心指着鼻子骂,又将那愧疚打的干干净净,她伸着胳膊颤抖着的手指向乔故心,“恶妇!泼妇!沈秋河你就放任她,来将我气死?”
沈秋河回头冷冷的瞪了乔故心一眼,“注意你的身份!”
子不言母过,何氏虽然说的过火,可乔故心到底是晚辈,怎么能将话说的这么难听?
看乔故心还要回嘴,沈秋河突然拉了乔故心一下,“给彼此一点颜面!”
说完又看向何氏,“儿子也希望母亲冷静冷静,今日的事,儿子希望是最后一次!”
这意思,便是各打五十大板。
乔故心曾暗示过沈秋河,他的母亲自要他自己说的,不然乔故心开口便就是有何氏受的。
只是,这个结果何氏并不能接受,在沈秋河看来的公平,在何氏眼里那自然就是偏袒,她强忍着泪水,“沈秋河,若不是最后一次,你当如何?将我抓到大理寺的大牢里头吗?”
沈秋河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何氏甚至是有些无奈,“母亲,您何时变的这般蛮不讲理?”
甚至沈秋河都觉得,他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错的,便是连呼吸都好像没有以前对。
如若单纯的是只是发个脾气,沈秋河想着惹不起他可以躲,可偏生何氏还什么都想管,他都是成亲的人,就陪妻子回个门,怎么就能闹成这般样子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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