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,可还是觉得不舒服的很。
她是沈崇远的母亲,肯定不会咒沈崇远的,所以只说吓到了。可是没想到,沈秋河竟然一点都没怀疑乔故心,郑氏情急之下,便用了这般决裂的方式,可没想到还是输的这般的彻底。
“我知道我无法带着崇远骑马射箭,也没有能力去工部讨东西,他有个没用的母亲,厌恶也正常。”郑氏吸了吸鼻子,声音低沉。
眼泪在转了几圈之后,终是落了下来,“可是,若是你兄长还活着,这些我们都会有。”
老国公走了以后,那她的丈夫便可以承袭国公了,自己的儿子便是世子,想要什么没有,用的着求别人吗?
郑氏自也希望沈崇远能跟别的孩子一样,别人有什么他也有,可是不得不承认,很多事情她都做不到。
郑氏擦了一下眼角,“你们何必,高高在上?”
听着郑氏在那哭着指责,沈秋河不由的紧皱眉头,“我还理会你,是看在崇远的面上,你心里如何想的我没兴趣知道,我只是盯着你莫要坏了我们国公府的骨血。”
孩子这么小,什么好东西都教不了,勾心斗角的倒是好手。也幸亏沈崇远没跟她学,不然好好的孩子也瞎了,“至于嫂嫂有什么委屈,午夜梦回兄长在天有灵自会怜惜,你在这同我哭诉,没得让我夫人误会。”
说完,沈秋河便大踏步的离开了,心里却道郑氏无可救药。
世上最无奈的事,怕就是现在,明明恶心郑氏的厉害,可偏生谁让郑氏是沈崇远的母亲,你还真不能将人如何了。
看着沈秋河离开,郑氏在后面恨的眼睛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