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在人家心里,下朝了回府,忙没忙公事也就不知道了。
沈秋河手一动,头不自然的垂下,“我这个人活的糙。”
别人只看他少年得志,几乎灭门之苦却也是他咬着牙挺过来的。心,或许总也比不上褚翰引的细,只是这话他不能提,却是淡淡的说了句,“我母亲那边我放不下心来。”
何氏说的好,可是沈秋河也是想观望观望,等着看着何氏真的看淡了,他才能放下心来。
沈秋河没有开口说,心悦乔故心,可是做的这事却处处显露。
乔故心不由的皱起眉头,“你不觉得你吃的太急了?”
俩人都是聪明人,沈秋河做了这么多,他的意思彼此心里都明白。
沈秋河不自然的抓了抓头发,“是,为确实是有些急了,那我明个起便多在大理寺做活。”
待乔故心点了头,沈秋河这才离开。
“将府医带走。”沈秋河快出门的时候,乔故心没忍住说了一声,瞧瞧那走路的姿势怪异,一看就是伤还没好。
原本失落的沈秋河,眼睛瞬间明亮。
等着沈秋河走了之后,乔故心长舒了一口气,只能说沈秋河的攻势太猛她有些招架不住。
亦不想,招架。
只是,褚翰引的事她还是要惦记着,思来想去这事还是沈秋河自个出面的好,她该信乔文清,若是不愿意肯定能想到法子,拒绝沈秋河。
反正,车马很慢,一来一往也有些时日了。
之前,乔故心闲暇的时候,还愿意喂一喂孔雀,可现在那孔雀肯定不能带来,国公府跟在宅子里不同,不可能由着一只孔雀在院子里乱跑。
所以,乔故心只能继续看着账本。
常言道,由俭入奢容易,由奢入俭难。乔故心现在就是这样。
在宅子里待的久了,做习惯甩手掌柜的,此刻再要忙活起来,总是有些不适应。
翻开册子就想着,寻个什么样的理由,将这事给推出去。
到了夜里的时候,何氏那边也没有消息,乔故心其实也是在试探,看看何氏究竟是什么态度,看着她真的对二房撒手不管了,乔故心这才多少有点放心了。
沈秋河说话作数,次日一早,下了朝后,也就在国公府用了早膳,便离开去了大理寺。
沈秋河前脚刚走,陆嬷嬷后脚就来了。“老夫人让老奴过来瞧瞧,二少夫人可用完了膳食了?”陆嬷嬷陪着笑,态度可是比之前好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