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,带着几分得意,而后轻轻的拍手,玉琉郡主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她手里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,到了太子跟前的时候,将它放了下来,当着太子的面打开,里面放着的都是外头侍卫们向北边求救的消息。
玉琉的唇很红,一笑起来在大家看来只有那张嘴一样,“兄长仁德,玉琉在京城的日子,听的都是称赞兄长的话。”
所以,太子在得知封地要反的时候,一定不会同意朝廷的兵直接攻打封地的,果真如他们所料想的那样,太子亲自前来谈和。
好一个,重情重义的储君。
这些日子,他们屡次试探,已经确定太子是真的来谈和了,如今太子带来的侍卫,在驿馆的不足为惧,而在外头的,也已经被他们包围了。太子他们倒是想好的退路,北边是有驻军,可惜消息送不过去,只能被封地制衡。
玉琉得意的看着沈秋河,“如今你们没有选择,要么沈秋河你留下来入赘王府,要么,就一起死!”
诚如她跟乔故心所说的那样,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,自然不会卑微去求一个男人的欢心,即便是她想要沈秋河陪着,那也只能是沈秋河入赘,当王府的奴才。
玉琉郡主肆无忌惮的看着沈秋河,她的眼睛里,似乎看到了,繁华的京城。
在马车上的时候,玉琉郡主曾无数次心动,这京城的本该是他的家,皇帝又不是先皇立的太子,既如此那就是弟兄们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,若是继承皇位的是自己的父皇,那京城的繁华和沈秋河就都是自己的了。
沈秋河看着玉琉郡主一脸的得意,眼不由的眯了起来,手中捏着的酒杯微微的用力,突然,猛地一抬一杯酒,全都泼在了玉琉郡主的脸上。
他始终记得,玉琉郡主淬了乔故心的那一口。
始终想着,该如何还回来!
玉琉郡主猛的退后,冷冷的看着沈秋河,“给脸不要脸,找死!”
自己能看上他,是他的福气!
珩世子也站了起来,“兄长我劝你识时务,玉琉去京城的这段时间,你说不巧就发现了,皇祖父留下的圣意,明明该登基的是我的父王。兄长你亲赴封地,自然会得知这个消息,皇伯父怕你泄露消息出去,无视你求救的消息,借刀杀人。”
手,拨弄着放在桌面上的求救的信。
他的这些话,自然全都是编的,自然想要反的人,都会找什么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