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夫子明白了,沈秋河退后一步,很郑重的给夫子见礼,“崇远,便指望夫子了。”
夫子哪能守得住沈秋河这个大礼,连忙回礼。
左右的人都瞧见了,沈秋河对这个夫子礼遇有加,自然会对夫子恭敬,夫子在这个府里才能说话算话。
安顿好沈崇远这,沈秋河才松了一口气。
到底是年轻人,还是有一股脑的冲劲。
何氏那边对于这个夫子纵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,可都被沈秋河明着威胁了,也只能是束手无策。
就算她现在很讨厌这个二儿子,沈崇远尚未成人之前,她只能忍着。
朝堂之上,对于新一代的官员,现在该说是最好的年华,所有的抱负都可以提出来。
似乎,隐隐的有一种,新官员都以乔文清马首是瞻。
当然,乔文清提出来的变革,很多老官员是反对的,这就导致了,新旧官员的冲突。
左右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,沈秋河倒也没放在心上,反正真的有大事了,自有顾相为乔文清出谋划策。
下了早朝,沈秋河草草的用了早膳,便跟乔故心一块去接沈续皆回府。
虽说是同族,沈续皆却住在京城的偏远的地方,家中叔父这么多年了也只是个修撰,在国公府眼里,自然是清贫。
马车里头,乔故心怕冻着沈续皆,座位上铺着白色的上等绒毛的狐皮,边上还放了一个小盒子,里面有一些乔故心特意让人从工部寻来的小玩意。
看着乔故心上了马车了,还在那仔细的盘算,“你这样,我都后悔做这个决定了。”
这不是,将乔故心的心思都引在了沈续皆的身上?
乔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,“你若没个正行,赶紧滚下去,莫要碍我的眼。”
沈秋河在旁边摇头,“泼妇。”
现在说话,一点都没有温婉的气质了。
一说完看乔故心变脸了,赶紧改口,“我说的是我成了吧?”
反正,他是惹不起。
到了沈续皆这,已经快晌午了,这边得了消息,沈同族的兄长已经在外头等着了,马车停下赶紧往前,“沈大人一路辛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