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又是何必呢,明明不关您的事,何苦在这低三下四的看旁人的脸色?”乔文柄说话素来不中听。
尤其,明显看着他现在憋着气。
夫子看乔文柄态度强硬,只能看向了乔文清,“文清,你素来识大体。”
乔文清将头别到一边,“夫子,这里头明显有别的隐情,您有何苦为难学生?”
夫子没法,只能又求救似的看向沈秋河,沈秋河回以冷笑。
明明,人家来的时候好端端的,现在却病成了这样,总也得要个交代。
“我送送夫子。”乔故心直接抬手,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夫子无奈的摇头,“多谢沈夫人。”抱了抱拳头,只能退了出去。
跟前没有外人了,乔文柄明显松了一口气,“连姐夫都来了,我可算是大面子了。”
闹了这么大的阵仗。
乔文清气的锤了一下乔文柄的肩膀,“你这小子,素来就是胆子大!”
老是做一些,让人为难的事出来。
而且,每次做的都是大事。
乔文柄咧嘴笑了笑,视线落在了沈续皆身上,他也知道乔故心有养子的事,冲着沈续皆招了招手,“这就是皆哥儿吧?长的怎么同兄长这么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