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觉得,跟沈秋河这就不能正常说话。
看乔故心发脾气,沈秋河光在那笑。
越笑越让乔故心生气,“笑笑笑,这有什么好笑的?”
沈秋河没有应声,却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外衣扔下,乔故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扑倒在塌上了。
“你说的对,谁爱忙活谁忙活去,我也不管了。”沈秋河闷声回答了句。
乔故心忙活着推沈秋河,“你放开,这是我的被子。”
当初说好的,要自己睡自己的。
沈秋河翻了个白眼,“还真是老夫老妻了。”
不过这天色确实才晚了,沈秋河也没有借机再折腾乔故心,不过临睡前的唇,总是要印在该印在的地方。
当然,能一亲芳泽,挨上两下打也愿意。
这日子也不经过,三月份的时候,冯兆安就回来了。
他回来的这日,乔故心跟沈秋河都来了。
一顶很不显眼的马车,缓缓而来,大约真的是心中有预感,乔文芷看到后,利索的从马车上下来。
一看乔文芷的动作,旁人也跟着下来了。
看见了他们,马车在乔文芷跟前停了下来。
马车的帘子掀开,冯兆安从马车里下来,身上穿的是乔文芷给他缝的衣裳,看着该是平日里不舍得穿,瞧着应该是新的衣裳。
即便是新衣,也看不出有半分的贵气。
甚至,比上次他们见的时候,还要显得颓然。
这个样子,便是不知情的都觉得可以放在宁顺候跟前,跟他称兄道弟了。
旁人因为见过冯兆安的样子,心中已经有了底子了,虽是难受可却也不是说太惊讶。
只有乔文清,虽然听乔文芷提起过,可却没想到,堂堂意气风发的探花郎,竟变成了这般样子。
“二姐夫。”低头唤了一声,却哽咽的说不了剩下的话。
褚翰引拍了一下乔文清的肩膀,“没事,这总算是回来了,以后都是好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