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寻个不争气的夫家,莫要说是郡主了,就是公主驸马又如何,该贬还不是得贬?
诚如淑佳郡主所说的,她跟乔文清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
可以说,乔文清这个夫人寻的好,而淑佳郡主夫婿也嫁的好,他们之前的担心,亦就成了多余的了。
而冯兆安这边,他是探花郎不假,可是他一开始选的姻缘也挺好,那是侯府庶女,状元郎的庶姐,即便是庶出,他一个没有根基的寒门弟子来说,已然也是不错。
可现在,一旦和离,他可就跟乔文清这边没有半分关系,甚至说是在世人眼里,多少都是有点仇敌的感觉。可以说,乔文清这边越风光,冯兆安这边就会越狼狈。
再来,吏部尚书是乔文清的舅父,即便顾尚书多么的公正,可他毕竟只是个人不是神,是人就免不了有私心。
若是冯兆安是个争气厉害的也就算了,可是他若是真的比不过乔文清,就算入了皇帝的眼,皇帝想要提拔他越过乔文清去,你瞧瞧吏部上不上折子?
说到底,冯兆安还是太年轻了,冲动是有的,脑子这个东西还是不太行。
乔故心听的点头,沈秋河毕竟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,看事情自然比这些年轻人更透彻,这般一来,冯兆安这边越闹腾,反而最后更显得乔文清不可多得。
听乔故心赞同自己,沈秋河笑的年纪轻轻的眼角都是褶子,“这事也莫要光夸我一个,主要还是文清争气。”
只可惜,上一世乔文清被害的没有入仕,这是乔文清的痛,自也是朝堂是百姓的痛,白白的失了这么个好官。
说起来这个来,乔故心也有自己的顾虑,“风头太盛,也不是好事。”
他到底太年轻,恐有人眼红。
沈秋河却满脸的不以为意,“你这话说的莫不是在当我是死的吗?”
朝堂之上,他肯定会多看着乔文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