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,现在才得空思量,一会儿见着乔故心该说点什么?
主要是,白日里说的话太霸气了,若是就这么算了,多少面子上也会觉得有些过不去,可若是来硬的,说实话还是没那个胆子的。
这事,着实难办了。
王四过来伺候,瞧着沈秋河一直沉着脸在那坐着,心不由的提了起来,“主子,可是身子不舒服,小的去请府医过来?”
只希望,沈秋河看在自己这么表现的份上,就饶了自己白日里在殿下跟前,一副怂样来。
沈秋河沉着脸没有吱声,一动不动的坐着。
王四在旁边,一个劲的冒汗,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难不成,再狗腿一点?
正在思量的时候,沈秋河的身子突然往后一靠,“什么时辰了?”
王四还没答话,沈秋河突然起身,“走,回屋。”
躲也躲不过去,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。
王四应了一声,看着沈秋河大步流星的往外走,只是刚下了台阶,沈秋河这就跟突然被人用了符咒一样,身子就开始晃悠,看着歪歪扭扭的随时都有可能摔倒。
王四一看就知道,沈秋河这是在演呢,可是谁让自己白日里没表现好,心虚呢?赶紧上前扶住了沈秋河,往回走的时候,还同沈秋河在那絮叨着,“主子小心,有门槛。”
就跟扶着个孩子一样。
乔故心用完晚膳,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人撤下,便瞧着王四扶着沈秋河进去。
老远便闻着一股子酒气,乔故心让王四将人送到里屋,又吩咐念珠打上热水,“醒酒汤可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