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故心躺在榻上,脑子都是沈秋河白日里的话,忍不住转身背过沈秋河去。
虽说知道沈秋河已经睡着了,可心里总是有些别扭。
沈秋河这会儿是真的憋不住了,这种事你要是正忙得厉害,心绪放在一边不定还能憋住了,可就怕现在,满脑子都想着憋,反而越难受。
沈秋河咬着牙,实在不行,立即起身。
总不能当头一个,被尿憋死的活人吧?
听着旁边沈秋河起身,乔故心赶紧把眼睛闭紧了,即便背对着沈秋河,可依旧有一种心虚的感觉。
沈秋河匆匆的出门,又匆匆的回来。
上塌的时候,沈秋河侧头看了一眼乔故心。
他习武之人耳力极好,刚才走的急没注意,此刻分明清楚的听到,乔故心的呼吸乱了。
沈秋河吹灭床头的那盏灯,佯装有些痛苦的哼了一声,只是胳膊却故意搭在乔故心的腰上,就好像乔故心抱在怀里一般。
嘴角微微的勾起,此刻心里有底了,一遍遍的告诉自己,离着将怀里这姑娘推倒的日子,不远了。
今日吃了酒,即便是喝的再多次日也不能影响上朝。
何良娣保下了,沈秋河也就歇息了一日,次日又开始忙了。
既然太子想要推行新政,动作自然是快的,大理寺这边每一个案子都深挖,但凡有问题的官员,都给他揪出来。
争取,一桩一件件的堆到圣前。
当然,沈秋河也憋着一口气,他查出来的问题越多,御史台这边就越没脸。这么都官员出事,你都不参,偏偏盯着后宫不放,还真将自己当没根的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