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活着,那是因为有心仪的人,可现在,什么都没有了。
自己如今已经活的像个疯婆子一样,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一眼,已经看到了头。
活着,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她留下了一句话,一直以来只想说一句话,“若是你能哄哄我,我便什么都说了。”
她所求的,不过是就是真正的偏宠罢了。
得不来。
而后,捡起地上的步摇,求得太子看在以往的情谊上,放那宫婢离开,就当是她的遗愿。
安顿好一切,何良娣寻了衣裳一件连着一件绑在一起,而后寻了个高的地方,扔了上去。
一次没扔上去,又扔了一次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,何良娣扔了的自己浑身都是汗,这才扔上去了。
何良娣缓了片刻,想着宫婢的话,这么挂着该也憋闷着也挺疼的。
可是,她没有活头了。
没有太子的庇护,何家不得由着沈秋河拿捏?
而她,就算拼尽全力,也不会比周茗更优秀。
更重要的是,她做不到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,再跟太子谈笑风生的要孩子。
没有孩子的后宫妇人,便就没有仰仗。
这么一想,还是死了干净。
趁着,太子还愿意搭理她的时候,她赶紧死了,拽住最后恩情的小尾巴。
何良娣笑着必上了眼睛,这样也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