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乔故心的话,就是这步摇在一闪一晃之间,长满的尖锐的刺。
可是越是这样,沈秋河就越觉得,怎么这般吸引人呢,扎的眼都挪不开了。
“我怎么会?”还万花丛中,沈秋河这辈子,跟前就只有乔故心一个。
乔故心冷笑了一声,“也是,就沈大人这张嘴,若真有红袖得往嘴里添。”
将他的口鼻堵的严严实实的。
省的说话,这般的让人上火生气。
沈秋河手放在膝盖,很自然的搭那么一下,面朝外头,就仿佛是一副画,一副颇具威严的画。
可偏生,在乔故心跟前,似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感觉。
为老不尊!
“你说什么便是什么,我不与你争。”沈秋河怕乔故心说着说着再急眼了,不与她争锋。
想着,及时的避着点。
“你现在说不与我争,刚才那些话都是谁说的?男子汉大丈夫当一个唾沫一个钉,怎么,敢说不敢认了?”乔故心一挑眉,倒是有几分紧追不舍的感觉。
沈秋河摸了一下鼻尖,鬼使神差的抬手碰了一下乔故心头上的步摇,“真好看!”
乔故心立马嫌弃的往另一边坐了坐,将头上的步摇拔下来,用帕子使劲的擦了擦,“净手了吗,你就碰!”
沈秋河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净手,他身上哪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