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沐浴好了,此刻换上常服就是。
看沈秋河这样,倒真让乔故心气的厉害。
好像,无论自己说什么,沈秋河都不往心里去,越发觉得自己就跟小丑一样。
乔故心拿着团扇,烦躁的转着。
沈秋河听不见乔故心的动静,抬头看了一眼,将靴子放置在一边,双腿盘坐在塌上,“不过是两句玩笑之言,你莫不是真的当真了吧?”
乔故心还没来得及说话,沈秋河接着又说道,“咱们不是在说俩孩子的事吗?我想着,你说是万一咱们再生一个小子,不将这俩镇住了,将来三个小子在一起,更难管了。”
当然,若是生个姑娘,就更应该将这俩小子给压住了,好让俩小子知道要让着姑娘点。
终归是,沈秋河有自个的用意。
看乔故心没搭他这话茬,沈秋河也不觉得憋闷,又说道,“你可想到咱们孩子叫什么名字?若是女孩便唤为知意。若是小子,就叫他沈崇清。”
跟着沈崇远这一辈,说完沈秋河却也觉得不妥,“该唤沈续清。”
跟沈续皆一起。
乔故心啪嗒将团扇照着沈秋河扔了过去,“叫什么沈续清,照我说,便直接唤沈秋河可好?省的你想了,子承父名!”
乔故心生气,哪有晚辈用长辈的字?
而且,乔文清还是嫡亲的舅父。
沈秋河笑的身子微颤,“你瞧瞧你,我若不惹你生气,你都不同我答话?”
所以,这又是乔故心的错了?
乔故心想骂人,沈秋河却突然起身将乔故心打横抱起来,“咱俩半斤八俩,我虽惹你,你骂我的也不轻不是?”
看乔故心想骂人,沈秋河直接俯身堵上乔故心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