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着做什么?难不成后头没有美景了?”乔故心又没心思进山,走马观花似乎的走走停停的看看就是了,何至于还专门停留。
沈秋河上了塌,将手心搓热了捂在乔故心的小腹上,“我给你暖暖。”
宽大的手掌,带着浓浓的暖意,比汤婆子好用的多了。
“怎么不问问我,驿官怎么处置了?”沈秋河有些好奇,想着乔故心怎么也会问问他的。
乔故心舒坦的眯着眼睛,“若是有事,我便能听见动静了。”
怎么也不会有这么平静。
驿馆就这么大,真要打杀的,谁又能听不见?
这么平和,说明那长虫真是意外的跑进院子里的。
沈秋河又不是不讲理,那长虫又不是人能控制的,免不了乱跑。估摸,驿官会受罚,但肯定不会伤及性命。
沈秋河觉得掌心的热度传的差不多了,又重新搓了手心,待搓热后重新搁置上,“你倒是心坦。”
确实,沈秋河查了查,结果跟乔故心猜的一样。
而且,那蛇也不是什么凶险的,是寻常庄户地中见的草蛇,多是无毒的,也就是吓唬人的玩意。
沈秋河便罚了他几板子。
这驿官也是个聪明的,即便挨了板子也得表现的热络些,还主动往沈秋河跟前贴。
听闻沈秋河喜欢喝蛇胆泡酒,立马就说这山上有多好的蛇,等着给沈秋河泡好了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