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难道乔故心回家坐月子,乔文清就不当状元了?还是说,乔故心这个长姐过的不好,乔文清这个状元就当的体面了?
一母同胞,心总连着心。
乔文清感激的看了淑佳郡主一眼,随即应和,“只要对阿姐好,什么都行。”
里头稳婆开始喊开后,顾氏紧张的发不出音来,只能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。
淑佳郡主站在乔文清的身侧,小声的宽慰,“阿姐跟孩子都会安平的。”
“是我阿姐,一定会平安!”乔文清坚定的回了句。
孩子什么的,都不及自己的阿姐重要。
甚至他在想,若是里头出了事,问国公府的人保大还是保小,国公府要敢说保小,他豁出去了也得将国公府给拆了!
这个世上,除了母亲他最在乎的便是阿姐了。
乔故心用的大夫和稳婆都是顶好的,有俩还是宫里来的,可生子再顺当也还是会遭罪,那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,看着人心惊。
“如何了?”沈秋河从外头匆匆回来,一进来便闻到一股子血腥味。
顾氏满心都是乔故心,此刻却也没心思理会沈秋河。
乔文清站过去唤了声姐夫,“打从一早就开始疼,这都一天了。”
里头到底什么情况,他一个大男人总也想不到。
沈秋河嗯了一声看着平稳冷静,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门,“圣上有许多事没定夺,我回来的晚些了。”
如此冷静的同小舅子解释。
似在这个时候,还在开脱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