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同沈秋河进了屋子,茶水奉上,沈秋河自然的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“圣上今日怎么想起过来了?”
皇帝笑了笑,“你这个满月宴操办的这么大,朕总得要过来凑个热闹的。”只不过,办宴的时候人多,皇帝若是过来,这个宴估摸也办不了这么热闹。
说起这事,皇帝叹了一口气,看见人家办周岁宴,自也就想起大皇子的生母,也想起了,那个想要偏爱,自己却没给够的何贵妃。
手转着杯子,“父皇的身子近来差的很,朕瞧着也没多少时日了,他说,若是他治理,一样能有个盛世。”
总是到现在,太上皇还是觉得,律法不能是唯一的标杆。
沈秋河沉默不言,只低头转着杯子。
皇帝看沈秋河不吱声,接着又说道,“朕的继后,怕是要提前接近宫,你同礼部相熟,这事得让你跟顾相把关。”
太上皇若真的病重,下头的人肯定会催着皇帝把事办了。要不又得许久。
而且,现在看着身体不如从前康健,估摸也还能活个一年半载的,早些着手准备,总也没差的。
继后的人品眼界自然是要过的去的,有周茗珠玉在前,皇帝也没奢望再找一个能与自己比肩的女子来,只想着可莫要跟废太妃一样,成日里就知道争风吃醋。
前朝的事一大堆,皇帝可不想再在一些个女人身上,耗费太大的精力。
礼部的人,皇帝还真看不太上。
说起礼部来,皇帝又发愁了,礼部尚书瞧着年岁也大了,下头的侍郎顶不起来。原本,褚家跟国公府相熟,皇帝倒是有意提拔褚家的,可是这些日子看下来,还是觉得距离尚书的位置是有些的远的。
莫要瞧着,一批批的科考,可朝廷依旧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