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。”

婉儿的母亲王慧跟着楚山来到了书房。

“你以前说小白不是我的孩子，我今日再问你一句。你可敢发毒誓？”

楚山突然瞪起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王慧。

“啊，将军这是什么意思？当日姐姐与身边侍卫通奸，被妾身亲手抓住的，那个侍卫也是写下证词的，将军从边关回府后不是看到了么？”

王慧惊慌失措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裙角，故作镇静的大声强调。

楚山当时虽然宠爱着王慧，但其实内心并未完全相信她的话。

楚氏是他的结发妻子，他自然对她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。

那个侍卫的供词也是漏洞百出。

要不是他日夜宠幸的王琴一直未再有身孕，而那一年只宠幸过几次的楚氏居然生下了小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