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中?秦德威垂下目光,又偷偷瞄了几眼,啧啧,有容乃大。
徐妙璇还以为秦德威羞愧的不敢与自己直视,继续说:“还有三年来所有邸报内情。”
秦德威愕然,能背文章的记忆天才多的是,但没听说谁还去背邸报啊?也顾不上偷瞄了,不能置信的问道:“那你背下最近一期的!”
徐妙璇张口就来:“正月,大祀天地于南郊。二月,给事中夏言奏请更定郊祀......
二月,总督王琼抚定西番七十余族,洮、岷始宁。官军自固原进至洮州、岷州,遣官宣谕诸番......
二月初八日,鹰房内臣以太庙献艺为由,乞留鹰犬。礼部官奏言:《会典》有明确记载,早有定例,请全部纵放鹰犬。上谕按《会典》所定施行。”
还真能记住?秦德威目瞪口呆,又疑惑的问道:“你从哪看到的邸报?”
徐妙璇答道:“徐氏族学就有邸报,而且还有很多八股时文选集。曾先生特别要求送来的,可惜除了我没人去看,浪费了曾先生的苦心。”
秦德威简直不能理解:“那你一个女子,记这邸报又有何用?”
徐妙璇又答道:“其实是为了帮助舍弟研习策论所用,而且背下那些文章邸报,就省下许多买书钱了。”
糟糕,有心动的感觉,秦德威暗叫不妙。大恟女先生的诱惑,越来越抗拒不动了,更别说这身份角色还有强烈情怀加成!
徐妙璇试探着问道:“如若无有它事,从明日起,我每日过来?”
秦德威不禁有些苦恼的说:“璇大姐你说了这么些,都是为了展示自己才华,这说明你其实很想过来?到底为什么?”
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既然曾先生和周大娘将你托付,那我自然就该尽心。”徐妙璇滴水不漏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