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德威下意识的想挪动几下,拉开一点距离,他感觉王美人现在的状态有点危险,怕自己小身板承受不住。
王美人又凑了过来,喃喃自语似的也不知是说给谁听:“南京城文坛的盟主是顾璘,江南最有名气的才子是文征明,就拿这两个人来举例,他们的能力极限有多大?
给十几岁的他们一年半时间,能从寂寂无名,变成公认的、没人敢并称的、独自一档的第一诗人吗?
顾璘还要与别人组个金陵三俊或者四大家,文征明还只能是吴中四士之一呢!现在谁敢和你并称!
他们有能力在一年半的时间里,带着名花榜前几十的女子迅速蹿升至数一数二吗?
要知道,到了名花榜的地步,位次极难上升,往往熬着熬着就老了。
这才是你令人疯狂的地方啊,陈妈妈都说了,你就是个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妖怪。奴家原来身在福中不知福,还觉得太夸大其词,今天终于信了。”
“其实我没那么好。”秦德威感觉来的可能不是时候,左支右挡的说:“你好好说话,先别动手动脚的,我更喜欢自己主动。”
“奴家越发的感到,当初何其幸运碰见了你。”王怜卿压住了秦德威,像极了一只发春的母猫,舔了舔嘴唇说:“你躺好了,不许反抗!今天我想要主动!”
既然不能反抗,就只能闭上眼睛享受了。
秦德威不知为什么,嘴里自然而然的跳出一句话:“大扎好,我四渣渣威,介四我没有挽过的船新版本,挤需体验三番钟,里造会干我一样,爱象节款游戏。”
风雨过后,王怜卿手指头无意识的在秦德威身上画着圈圈,慵慵懒懒的说:“奴家本来想跟你说件事情呢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