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三三两两散去,一时间也没走干净。在院门外,有相熟的凑在一起闲聊几句的,还有约着去喝酒的。
上元的齐知县与府衙李府丞关系还不错,便说了会儿话。
李府丞有点羡慕的叹道:“这次又要让江宁县出风头了,那申知县捞到这种案子审,真是白捡一次机会。”
对隔壁江宁县情况非常熟悉的齐知县却有不同看法:“也未见得,这次只怕没申知县什么事了。”
李府丞吃惊的说:“你为何会这样想?”
齐知县答道:“下官看那江宁县县尊的待遇,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当初冯恩主政时,像今天这种场合,他肯定会被秦德威推出来露个脸,面子还是有的。
但你再看申大人,今天人都没影儿了。这说明秦德威并没有把他当自己人,有好处也不会分给申大人的。”
李府丞还是不敢相信:“不能太过份吧?一县正堂掌握审判之权,无论如何,也不可能在司法上彻底架空知县的。”
齐知县感慨说:“那谁又说得准?很多感到不可能的事情,遇到秦德威后就变成可能了。
下官虽然不明白会发生什么,但是敢预料,申知县这次肯定沾不了光。”
院外有人闲聊,院里也有人在交流。
徐指挥对妻弟田锦衣说:“如何?你都看到了,秦德威嘴里的肉,是那么好抢的吗?所以我一开始就劝你,不要下场参与争夺,都是白费力气。”
田锦衣若有所思,“秦德威弄这个案子,肯定需要一个能和内守备厅联系的人!大家都需要一些默契,没人想鱼死网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