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不了就算了,要是打人还打不着,这踏马的脸都彻底没了!
大臣的随从都留在长安右门外面,一般都是单人进来,所以霍韬想让随从帮手都没有。
正当这时,有人大喝道:“我来助你!”
众人定睛一看,乃是吏部尚书、右都御史、京营总督汪鋐。
那封奏疏里,汪鋐是被骂的最狠的一个“奸邪”,而且又是“三奸”里唯一在现场的,刚才又被冯恩指着鼻子骂了一通,心里火气大得很。
他本来就是蛮横性格,早想发火打人了,只是被拦住而已。此时见状,也按捺不住,站出来帮着霍韬抓秦德威。
秦德威大吃一惊,在原本历史上,应该是汪鋐被冯恩骂得狂怒,掀桌子打人。
他还以为自己彻底改变了历史,却没想都历史惯性这么大,汪鋐还是跳出来动手了。
如果两人一左一右围堵,秦德威是不可能再绕着三尺坛转圈了。
众人只觉得大开眼界,这又算什么,吏部尚书、侍郎双打项目?还是吏部堂官团体项目?
一直懒洋洋不耐烦的司礼监太监戴永精神抖擞,没想到今天文戏后面,还有武戏啊。
不要紧!还有预案!
秦德威一个箭步,跳到当值官军后面。
然后又沿着长安街向西,朝着长安右门发足狂奔。
比力量,他可能比不过霍韬加汪鋐,但如果比耐力,他就不信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,能比得过十五岁的健康身体。
汪鋐六十八高龄肯定跑不动,但霍韬气喘吁吁的追了几步,突然又反应过来了,亲自追个什么?
便对官军大喝道:“廷鞫尚未结束,当事人要逃走,尔等给我抓回来!”
远处在长安右门值守官军并不清楚廷鞫上发生了什么,只看到了一个少年狂奔过来,貌似要出去。
守门武官思考起一个技术问题,如果从外面进来,肯定需要拦住,查验身份并登记,这是职责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