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璟说:“比我大几岁,大约十七八岁。”
秦德威立刻朝向任小意,大喝道:“你还敢骗人!不可能是司昇指使的你!”
任小意害怕的躲在了徐妙璟身后,颤声答道:“秦先生休要冤枉奴家啊。”
秦德威说:“假如你肯听从司昇作这种勾当,那说明你们关系很相好。
可是我从来没见过,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,舍得让自己的相好故意去勾引别的男人,哪怕是个烟花女子!”
秦德威与其说是驳斥任小意,还不如说是给徐妙璟听。
还问了徐妙璟一句:“假如是你,你可以不在意任小意被动接客,但你会让任小意主动去勾搭别人吗?”
徐妙璟设身处地的想了下,立刻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我断定,肯定不是司昇!你还觉得,任小意不会骗你吗?”
雾草!徐妙璟远离了任小意几步,若有所思。
秦德威感慨,身边菜鸡太多啊,出来办事还得顺手教导一下。
可是不教导又不行,将来万一在女人上面出了问题怎么办?
此后秦德威二话不说,又掏出了礼部凭照,对任小意恐吓说:
“乐户的户籍归礼部管,你若再不吐实,我就想尽办法,调你到边镇州县去!”
任小意有点慌乱,但还是不想说。
秦德威盯着任小意等了一会儿,突然开口:“你以为我猜不出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