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得会在京师?你学医了吗?”秦德威停住脚步,忍不住就好奇的问道。
咋不去写《本草纲目》千古留名,跑这里当舔狗有啥意思?
李时珍摸不清头脑,对方这口气为什么如此熟稔?明明是不认识的人啊。
下意识就回答说:“家父在太医院任职,在下便跟随家父在京师。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?”
秦德威负手而立,淡淡的说:“我乃金陵秦德威也!”
人的名树的影,今科大比才过去三个月,在京城的读书人哪能不知道秦德威是谁?
李时珍惊讶的瞠目结舌,没想到修玄姐姐的有缘人居然是与自己同龄的状元!
自己三年前十四岁就中了秀才,在读书人里已经算很成功了,有一定骄傲的本钱。
但在同龄十七岁状元面前,这点成绩一文不值啊!
震惊过后,李时珍的神情渐渐开始失神,又变得哀伤起来。
十七岁这年的花季,雨季,天空,都是忧伤的。
李时珍无言的对秦德威拱了拱手,垂头丧气的转身就要走。
秦德威忽然有点于心不忍,这位好歹是个非常正能量的历史名人,可别被失恋打击得一蹶不振,把《本草纲目》整没了啊。
他赶紧对李时珍说:“走,我请你喝酒好了!人生在世,值得去做的事情很多,不要把心思都放在小情小爱上面,让我来指点下你今后的人生道路。”
李时珍有点迷茫,你这状元是不是脑子有毛病?
你也是个男人,怎么会想着甩下修玄姐姐,请自己这个陌生人喝酒去?
陶修玄从屋里深处飘到门口,不知为何脸色不甚好看,冷冰冰的问:“秦道友不是来求双修的?”
秦德威叹口气,答道:“仙姑你可能不太理解,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。
涉及到未来数百年的功德,我担心会因为我而消失,成为我一个心魔。
我要先跟李朋友解决这件事,所以,只能改天再来与仙姑讨教双修的事情了。”
咔嚓!陶修玄觉得自己的道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破洞,碎渣哗啦啦的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