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二品与一个从五品冲突,打赢了没什么好处,打输了更亏,更别说还很难打赢。
严监生又道:“未来大致如何去做, 先前已经说过, 只要父亲早日入阁,儿子我就能早日回京!”
推动“第二次大礼议”,就是严氏父子认定的良机,只要能抓住这次良机, 总能更进一步。
但被秦德威打击了这一次, 严嵩也没那么有信心了,叹道:
“虽说看清形势便能趁势而起, 但事情仍然未必如愿, 谁也不知道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。”
严世蕃却没有丝毫的动摇,给父亲鼓劲说:“儿子我举一个例子, 父亲您就看那左都御史霍韬!
这些年他被秦德威三番两次的打击, 在朝中人缘也不是很好,但却依然屹立不倒!
如今也是加了太子太保,班位只在吏部尚书之后。原因为何?还不是因为当年大礼议迎合皇上的情分!”
说着说着,严世蕃的疯狂劲头又上头了, 叫嚣着说:“所以父亲不要考虑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!
你只管迎合皇上, 疯狂的迎合皇上,不要任何脸的迎合皇上!
夏言也好, 秦德威也好, 都不用管他们做什么!
父亲你只要比他们更不要脸, 能更没有底线的迎合皇上, 你就一定能笑到最后!”
于是严尚书更郁闷了, 难道他严嵩的前途未来, 只能靠比夏言、秦德威更不要脸、更能舔皇帝?
严世蕃就反问了一句:“要不然, 父亲你能拿什么赢?”
千言万语憋在心里, 严尚书只能烦躁的对儿子挥了挥手:“早些睡吧!明天还要上路!”
傍晚时分,大理寺丞曾铣结束了繁忙的工作, 回到家里。
今天,又是被人当成秦德威他爹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