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旨。”
李凤翔领命,匆匆离开。
在朱慈炫忙碌时,朱由检来到司礼监,传达旨意:“王公公,皇后娘娘懿旨,所有弹劾奏疏,一律留中不发。”
王体乾稍犹豫一下,建议道:“监国殿下,非常之时,拔弄是非,还是驳斥为好。”
“王公公,那样的话,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?”朱由检不自信地问。
“殿下,目前内阁忙于国丧,以及嗣皇帝登基事务,哪有闲情处理这等事?直接责成通政使司,拒收此类奏疏。他们爱闹就闹去吧。”
见王体乾如此决然,朱由检也有所感染,用力点头道:“那就按王公公说得办。”
王体乾提醒道:“殿下,他们的目的不是弹劾,而是让你名声败坏。越是这种时候,越要冷静,千万别让他们牵着鼻子走。”
朱由检闻言,脸色剧变,颤声道:“他,他们怎么如此下作?”
随后,他行了一礼,谢道:“多谢王公公指教。”
王体乾侧身一让,道:“殿下,折杀老奴了。”
内心本就厌恶太监,朱由检没再客气,自去文华殿,与内阁商议事务。
看着他的背影,王体乾张嘴要说,随即又摇摇头,轻叹一声,不语。
魏忠贤坐镇府中,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,有令人振奋的,也有令人生气的。
对崔呈秀没上奏疏,他就很生气,在书房里摔了茶盏,怒道:“混账东西,分明是看不起老夫!”
“九千岁,您消消气。”田尔耕在旁劝道,“等事成,崔大人自然会回心转意的。”
“老夫不需他回心转意!”魏忠贤吼罢,问道,“田尔耕,你认为我们能成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