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着好像很有道理,但你们当大家眼瞎耳聋了吗?”朱慈厉声喝道。
勋贵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,不敢再吭声。
“之前,阉党弹劾信王,信王求助尔等,尔等可有出言相助?”
“魏忠贤要捉拿信王,尔等可挺身而出?”
“一个藩王,被随意捉拿,就发生在眼前,身为勋贵,视若不见,那还要尔等何用?”
“若是魏忠贤要害朕,尔等是不是也视若不见啊?”
连着责问四句,一句比一句严厉。
勋贵代表朱纯臣梗着脖子,叫道:“陛下,我等爵位是祖下打拼下来,来之不易啊,请陛下饶恕我等。”
“请陛下饶恕我等……”
勋贵皆是应声虫,唯独张维贤不吭声。
“来之不易,好一个来之不易!”
朱慈炫怒骂道:“别跟朕说来之不易!大明养尔等两百多年,尔等的忠心都让狗吃了吗?”
没有给他们辩解机会。
朱慈炫继续骂道:“占役,冒领,吃空饷,喝兵血,你们样样精通,就是不会练兵,不肯练兵。朕就派三千两百兵马,六七万京营竟烂到,连大营都出不了!”
“要是敌人兵临城下,谁来保护朕?靠你们吗?啊!”
“不会练兵还不算,竟连忠心都没了,还有脸跟朕提你们祖宗。”
“到九泉之下,去问问自己老祖宗,要不要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?”
“别以为朕骂你们,就会放过你们。朕明确告诉你们,这件事上,朕听魏忠贤的。”
魏忠贤听了脸皮一抽,勋贵们则骇得冷汗直冒。
还是朱纯臣领头:“陛下,我等愿罚。”
“对,对,对,陛下,我等愿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