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,那怎么办?”
小厮惊慌失措。
韩爌冷哼一声,随后慢悠悠道:“掌柜的没得救,不过其他人倒有救?”
“阁老,真的?”
小厮顿时又欣喜若狂
“陛下说了,可以拿银子去赎人,包括房产、商铺都可赎。”
见小厮又啊地惊叫,韩爌甚为不喜,冷声喝道:“赶紧回去禀报!”
“是,是,是,阁老。”
小厮连不迭地点头答应,刚跑到门口,又顿地停住,转身冲韩爌行了个大礼,道:“阁老放心,老爷定会上门道谢。”
韩爌鼻孔里哼一声,连话都不愿说,端起茶盏喝茶。
等小厮离开,他将茶盏重重放在茶几上,阴沉着脸,在书房里转圈,思索对策。
原以为天启驾崩,信王会上位,却不料节外生枝,那个短命的皇长子被推上宝座。
魏忠贤虽倒了,但更厉害的高时明上台,搞什么议罪银制度,让阉党还魂,东林党回朝却遥遥无期。
“竟因区区一块封地,哼!”
韩爌非常生气,信王那颗棋子部署已久,眼瞧着就要成功,却被江南那帮人坏了事。
“老爷,曹大人来了。”
听到管家禀报,他神色恢复,坐回座位,声音平淡道:“自梁,又不生疏,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