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开眼的东林嘴炮,朱慈炫深恶痛绝,绝对不可能轻饶。
“众卿,都说说,如何重惩?”
一时没人开口,不过见阮大铖欲言又止,想来有所顾虑,便鼓励道:“阮卿,不妨直言。”
阮大铖领命:“陛下,对于顽固的东林人来说,斥责、警告就跟玩似的,完全不起作用。以臣之见,不如削去宦籍,胆敢再犯就革功名,三犯就惩其三代不得科举。”
“至于应试举子和国子监监生嘛,若是犯事,至少得禁考三届;情节严重者,终生禁考,甚至禁三代科举。”
好狠!
对东林人得有多恨,方想得出这绝子绝孙的狠招啊?
其余重臣面面相觑,心里为东林人感到悲哀。
可朱慈炫倒不觉得有多狠,思索一番,猛然间想到一妙招。
于是评议道:“阮卿的提议看似严厉,但对东林嘴炮来说,却是不痛不痒。他们善使阴招,煽动他人当炮灰,自己却躲在幕后,不将其彻底打跨,难免防不胜防。”
这样都不痛不痒,还得多狠,才让您老人家满意啊?
这回别说其他重臣,连阮大铖都无语了。
扫一眼众人,朱慈炫惬意地笑道:“朕倒有个想法,说出来大家评判评判。”
没人应声,就是好奇地瞧着他,看他能出什么坏招。
“呃,苏武,大家都知道的,”朱慈炫缓缓道,“是我大汉民族英雄。朕就想啊,我大明文人膝盖太软,该学学苏武的大无畏精神,直起自己腰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