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见对方来真的,巡抚衙门守卫怕了,“替你们禀报就是。”
“哼!”许显纯重哼一声,举手止住属下。
西院,多天的劳累,再加上喝了酒,温体仁已经睡下。
被管家唤醒,知道有急事,他睡眼惺忪道:“有何急事?”
“老爷,巡抚衙门守卫来报,说锦衣卫有急报。”
城外迎接时,温体仁看到许显纯,酒宴时却没看到,也没在意。
文官本与厂卫不对付,不请他也在情理之中。
听到有急报,温体仁一边掀被子起床,一边不悦道:“有急报,为何先前不报?”
让人伺候温体仁穿衣,管家猜测道:“或许是与陕西官员有关吧。”
这倒也说得过去。
知道事情轻重,温体仁吩咐管家:“去请许显纯来。”
不一会,许显纯被请进西院,一见便急道:“温大人,洪大人捷报有内情。”
温体仁一听,便挥手让人下去,接过锦衣卫密报,越瞧脸色越阴沉。
他也没想到,洪承畴竟敢做这等事。
“许大人,此报可送往京城?”
许显纯摇头道:“温大人,事关重大,得先报于监国殿下,方能上报啊。”
闭眼思索许久,温体仁道:“许大人,待明日与监国殿下商议后再说。”
这事他需要思虑周全,方能向信王进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