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三人应允后,李凤翔又解释道:“那些跳梁小丑,尽管让他们跳好了。只要咱家将盐路安排好,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?”
他们欢声笑语,南京城内的魏国公府却是一片惨淡。
啪!
书房内,魏国公徐弘基,一巴掌将儿子徐文爵打倒在地,恨恨道:“孽子,老子一再警告,让你别出府,竟还跟那帮无脑家伙混一起。你是觉得魏国公府还不够衰败,要彻底断了根才满意吗?”
徐文爵捂着脸,非常委屈地辩解道。“父亲,长江水道已断,卫队再精锐,它过不了江又能怎样?待盐路一断,整个江南震动,他乾圣不妥协也得妥协。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徐弘基气得浑身发颤,“你就没想过,被那些老狐狸给卖了吗?!”
徐文爵不服:“父亲,乾圣要断大家财路,他们卖了我,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
徐弘基气得要用脚踹,却被老管家抱住:“公爷,息怒,息怒。事到如今,得拿个章程才行。”
恨恨地瞪儿子几眼,徐弘基推开老管家,坐回官椅上,端起茶盏猛喝一口,却被烫得大叫一声,气得用力将茶盏摔了。
章程?
哪来的章程?
徐弘基现在连心都快死了,京城勋贵知情不报,都被削爵流放海岛,他现在也面临这等境地。
这个孽子却还要行谋逆之事,魏国公府眼瞧着要败在自己手上,还有什么脸面见列祖列宗?
“公爷。”
听到老管家叫唤,徐弘基清醒过来,深深地叹口气,吩咐道:“将这个孽子关在柴房,不准他离开一步。还有,他身边的人都清理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