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。”赵之龙干笑两声,“公爷,勋贵就该同气连枝,这……怎么能说拉下水呢?”
“是啊,公爷,大家只有联合起来,才不会被乾圣欺负。”张拱日附和。
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。
徐弘基一脸无奈地叹息道:“定国公一脉连根拔起,我徐氏一脉存亡皆在本公一念之间,不得不慎重啊。”
“公爷,要是事成,国公府份额加两倍。”
赵之龙许了大利,众盐商皆出声支持。
略一沉吟,徐弘基便同意:“既然如此,本公会知会公府家将,听忻城伯将令。”
“公爷,大局还是您来掌控为好。”赵之龙大惊,连忙推迟。
这混球,恨不得一脚踹开本公,却还假惺惺让权。
徐弘基心中暗骂,表面上却客气地摆摆手道:“忻城伯,此事一直是你在筹划,还是你继续掌控为好,本公就坐亨其成好了。”
对这事,其他人不好开口。
赵之龙颇有深意地瞧徐弘基一会,心里有些把握不住,但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:“既然公爷信任,那赵某就当仁不让了。”
“不信任,本公也就不会上门了。”
赵之龙干笑两声,开始开场白:“诸位,扬州关门,长江水道断绝,是给朝廷一个讯号,我南直隶不是京城,不是他们想拿捏就能拿捏的。”
“忻城伯说得不错,只要我南直隶人上下一心,朝廷自然会明白,南直隶不是那么容易动的。”张拱日大笑着附和。
“隆平侯说得对,朝廷是朝廷,南直隶是南直隶,乾圣他得分分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