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长老年纪大,反应不够灵敏,孔尚云转眼间便有了主意。
他朝那位乡贤拱手道:“这位贤士有所不知,我们这位族长在孔府,一向说一不二,嚣张跋扈。”
“孔向云,你个狗贼,竟敢睁眼说瞎话……”孔胤植一急就骂上。
啪!啪!啪!
三声惊堂木下来,他顿时又蔫了。
“罪人孔尚云,你继续说。”孙杰维持秩序,也是有意无意将孔胤植往死里摁。
孔尚云应声,继续道:“孔胤植刚愎自用,性格暴躁,一言不合便杖毙下人,呵斥府中管事乃家常事,连众长老都不敢违背其意。”
“孔尚云……”
啪!啪!啪!
孔胤植目眦欲裂,可他刚开口,又被三声惊堂木镇住。
孙杰两眼一瞪,怒哼道:“继续。”
“唉,作为曲阜孔氏族人,本不应该揭自家短,”孔尚去忽地一脸愧疚道,“但在众位德高望重的乡贤面前,罪人隐瞒便是罪。”
说到这里,他仿佛卸下重担,指着孔胤植道:“孔胤植从承袭衍圣公以来,不说佃户平民,单是侍女、仆役,死于他杖下便不下二十人。”
“孔尚云,你撒谎!”情急之下,孔胤植又忘记惊堂木的威慑。
啪!
脑袋被卫队警卫重拍一下,直痛得他龇牙,却不敢再出声。
啪!
脑袋又挨了下,那卫队警卫方呵斥道:“你个老头,轮到你说你不说,不让你说却偏要说,还有没有把众位大人放在眼里,又没有把诸多乡贤放在眼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