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此时方开口,其他人跟着称颂。
除了孔胤植这个衍圣公,还有两位藩王需要处置,朱慈炫问道:“诸卿,对德王和鲁王当如何处置?”
“陛下,抄家是必须的。”毕自严笑道,他是财政大臣,最关心的自然是收入。
别看魏逆一案抄了两千八百多万现银,但支出也是庞大。
信王带走三百万银两,朱燮元带走三百万,张国维的水利部要了三百万,登莱水师又要三百万,天津卫徐氏庄园又拨两百万,加上其他七七八八开支,一千六百万银两没了。
财政部现银只剩一千两百万,而明年的开支绝对不会小。
内务府现在单独列支,财政部等于少了一大活水,压力不比户部小。
因此,对抄家,毕自严比任何人都热衷。
朱慈炫笑笑,说:“毕卿,抄家自然是要抄的,现在的问题是抄到什么地步,是只抄两家亲王,还是两系皇室都抄?”
跟上书房官员,他没什么好隐瞒的,他就是要彻底解决皇室对朝廷的拖累。
“陛下,如此的话,其他藩王难免兔死狐悲,会有所反弹。”孙承宗老成稳重,每当朱慈炫行事偏激,他都会出言相劝。
黄道周是道德君子,一听便吹胡子瞪眼睛,怒道:“难不成还想造反?”
“福王的下场,他们没看到吗?”刘宗周是同类人,一点都不留余地。
阮大铖自然要赞同乾圣:“陛下,进京城应试的举子都服服帖帖,藩王何来胆量造反?臣以为,山东乃陛下新政典范,要做就做得彻彻底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