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谨遵沈家主之令。”一人领头,其他人跟着响应。
稍顿一会,那个令人讨厌的缙绅问道:“沈家主,那崇明沈家怎么办?他们一向自行其事,与我等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对崇明沈家,沈柏溪的确有些头痛,他们坐拥独特的地理位置,又有众多岛民靠其讨生计,想动也难。
但如今之势,要是能把他们给拉到同一阵营中来,苏松常缙绅势力更会见涨,好处自然非常明显。
他想了想,道:“待老夫去探探口气再说。能争取过来最好,争取不过来,也要迫其中立。”
“沈家主高见。”众缙绅又是一阵恭维。
沈柏溪抚抚长须,笑罢,问张溥:“天如,沈家嫡长子沈廷扬,你可相熟?”
张溥是名士,岂会把一国子监监生放在心上?
他摇摇头道:“沈家主,溥与其无来往。”
沈柏溪点点头,也没放在心上。
“沈家主,那还要与十八芝洽谈吗?”还是那位缙绅在问。
沈柏溪冷哼道:“现在咱们用不着再求他们,坐等他们来谈利益分配吧。这次不但要谈江北大营的战利品,还要谈谈海贸份额的分配,不然乱搞一气,吃亏得总是大伙。”
他心下已决定,等会就派人叫回自己的人,让十八芝着急去。
“沈家主高见。”
沈柏溪随后吩咐张溥:“天如,你再去柜上支三万两,多方联络联络,不用他们现在就表态支持,但告诉他们一旦形势逆转,他们要不公开支持,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。”
对那些墙头草,该给的威胁还是要有的,不然都不知自己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