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是岳托,祖宽脸色即刻大变,拱手领命,前去布置收集守城物资。
祖大弼却浑不在意,有些遗憾道:“要是兵力充足,还可伏击下建奴。打痛了他,下次自然不敢再来欺负咱们了。”
“大弼,你就自作多福吧。”祖大乐嗤笑道,“还再伏击建奴?建奴要是有这么傻,大明就不会一败再败。”
以及一封军报。
回到城中,他招来留守的祖宽,问道:“建奴追兵马上就要到,卫所城堡里的军民,可全撤到宁远?”
“大帅,有部分不肯来宁远,自个去了山海关,其他都已进城。”
“守城物资准备得如何?”
“若是像五月那样攻城烈度,守城物资够三四个月。”
这样的准备已经非常充足,但祖大寿知道,此次绝非前次那般好过,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攻防战。
“祖宽,守城物资尚需再收集。另外,柴薪也需准备半年之数,不然到时只能吃生米。”
祖宽欣喜地问道:“大帅,可是捞到大鱼?”
“射杀岳托,你说大不大?”
听到是岳托,祖宽脸色即刻大变,拱手领命,前去布置收集守城物资。
祖大弼却浑不在意,有些遗憾道:“要是兵力充足,还可伏击下建奴。打痛了他,下次自然不敢再来欺负咱们了。”
“大弼,你就自作多福吧。”祖大乐嗤笑道,“还再伏击建奴?建奴要是有这么傻,大明就不会一败再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