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了便哈哈大笑,连被随从坏了“好事”,都大度地不计较,吩咐道:“去唤其他勋贵,前来中军大帐议事。”
突然间,赵之龙觉得,大有文章好做。
与沈柏溪等不同,南京勋贵为了表示与士兵同甘共苦,大家都宿在营中。
听闻操江水师扣押江东家丁,南京勋贵们都精神抖擞,很难得地按时到达。
“好消息,相信大家都听说了。”赵之龙满脸喜悦,“江东家丁营过不了江,咱们的运粮事业……嘿嘿。”
诸多南京勋贵皆是一脸坏笑,一副大家都懂的模样。
“沈柏溪那老儿,一定会前来问罪。咱们呢,干脆回南京躲着他,粮食不运完,咱们就不见,气死那老儿。”
对赵之龙的坏心眼,诸南京勋贵大加赞赏。
正要散帐分头行事时,小透明焦梦熊弱弱地站了出来,朝上位的赵之龙拱拱手,道:“沂城伯,我有点小小见解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只要不涉及出银子,这个东宁伯就比较活跃。
这大半年来,大家已习惯这点。
心情好得很,赵之龙也不介意浪费点时间,便伸手道:“东宁伯,有话讲来便是,可行便用,不可行便弃。”
“那是,那是,一切都由沂城伯做主。”
焦梦熊谄媚一番,突然右手掌猛地一切,恶狠狠道:“沂城伯,既然已与江东缙绅闹翻,那就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将江东家丁营给剿了!”
咝咝……
中军大帐内,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冷气声,大家都很惊讶地瞧着焦梦熊,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