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解释道:“公爷,有徐克江在,还怕刘孔炤独掌操江水师?再说了,您魏国公本为南京守备勋臣,还怕区区一个诚意伯不成?”
“本公岂会怕他!”徐弘基不爽道,“沈家主,赵之龙之害,你还没受够吗?”
赵之龙现在就是沈柏溪的痛,听魏国公这么说,也觉得甚有道理,军权抓在手与旁落,那绝对是两种境地。
现在的他和魏国公,就是两个鲜明例子。
沈柏溪想了许久,突然有了主意:“魏国公,诚意伯大半年未露面,想必是被赵之龙害了。操江水师群龙无首,您魏国公为加强南京守备,兼领操江水师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可以吗?”
徐弘基被沈柏溪的骚操作搞懵了。
“为何不可以?”沈柏溪呵呵笑道,“魏国公,待战后,老夫为您运作此事,保你继续掌控操江水师。”
见徐弘基有些担心,他补充道:“魏国公放心,今后依仗您之处不会少,江东缙绅不会过河拆桥。”
“斩草需除根,赵之龙等反贼,当抄其九族,方可消本公之恨。”勉强同意后,徐弘基问道,“不知沈家主,对此有何看法?”
“魏国公,一切由您作主,老夫等概不干涉。”
“好!”
李凤翔这次要直接控制南京,抄家肯定由内务府来,若沈柏溪等想分润,那是绝对不可以。
徐弘基完成这一大任务,心情顿时轻松许多,举起酒杯,道:“沈家主,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!”
“合作愉快!”
沈柏溪心情同样放松,魏国公肯合作,了却江东缙绅一大心腹之患。
可喜可贺!
喝了几杯酒之后,魏国公又为难道:“沈家主,南京六部很多文官,跟赵之龙是一伙的,要是不……”
听到要抄文官,沈柏溪眉头顿时皱了起来,道:“魏国公,这不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