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闻远沿着小河边走,后头有人叫他,他一回头,程英加快了脚步,跟了上去。
“贺同志。”
贺闻远面无表情地看她:“有什么事?”
程英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,情真意切道:“贺同志,你可能不知道,初蔚她啊,身子壮实着呢,我们八月份就来这下花溪了,那时候她拔草拔一天,都不带晕一下的,这如今天气都凉爽了,又怎么会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就不敢说下去了,这贺闻远的眼神跟长了刺儿似的,凶狠冷漠得像林间孤狼。
“你和我说这个,是想说初蔚同志晕倒是装的,还是想说我太蠢看不出来她是装的?”
程英嗫嚅着:“贺同志,我就是想说……”
“少在我面前搬弄是非,再有下回,定不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