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到差点把信件撕了,她忍住了,她要留着这信,等以后回省城了,她要拿着这封信,她要好好质问质问她妈。
为什么,同样是女儿,待遇却是天差地别?
她究竟做错了什么,她妈为什么要这么偏心眼?
初蔚知道,定是初蓝告诉她妈那件事了,她妈才会质问为什么要敲妹妹的钱。
她咬了咬牙,初蓝可真的会避重就轻,花钱买人绑她的事只字不提,对她有利的事就各种添油加醋。
初蔚在小河边站了很久很久,慢慢平复着自己心中的怒气和憋屈。
她会问清楚的,等她回家之后,一定会问清楚的。
直到黄晓来找她,她把信件对折再对折,装进了信封里。
黄晓挠了挠头:“你家里给你寄了多少钱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刚才看到初蓝从信封里拿了一叠钱出来,少说有两百块钱吧,你们不是姐妹吗?你应该也收到钱了吧?”
初蔚的心便更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