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丽咬了咬牙,初蔚这一番话,一下子把自己的形象拔高了,立意也拔高了。
嘁,说得真是冠冕堂皇,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一下子又觉得更加着急,这小知青,不止长了张祸水脸,嘴皮子还这么溜,哪个男人顶得住啊?
她敷衍地笑了笑,然后推着自行车离开了,不能再这么下去了。
贺闻远那边难争取,她就得赶紧争取贺闻远的父母。
贺闻远挺孝敬他爸妈的,总不至于不听他爸妈的话,而且,她始终相信,男人不可能一直被美色迷惑,他总会看到她的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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棉花采摘工作已经全部做完了,接着就是种麦子,这活儿轻松,种子洒到地里也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