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蔚一把推开了他,刚才被擦掉的眼泪这会儿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意这种小事,现在要紧的难道不是你要和别人定亲了吗?”
在贺闻远眼中,天大的事,也赶不上初蔚的安全重要。
他不在场的一个订婚宴,就能绑住他,让他对杜丽负责了?
这丫头,拿他当什么了?
他贺闻远还真不是那种冤大头,不是那种愚孝的对母亲言听计从的儿子。
这丫头,就为了这事,大半夜的跑来,才更让他担心。
初蔚说完,就气呼呼地往前走去,鸡同鸭讲,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她的心呢,她不顾危险跑到这儿来,还不是因为在乎他吗?
他倒好,就知道训人,就知道板着脸和她说话。
她生气了,她觉得自己不该来。